,必定得捆绑重物,船上的重物又没有少。这人又是怎么做到的?”
白陌尘依旧嘿嘿的笑:“这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凡是做过就有痕迹……你们才查不到,自然是有人不敢说……为什么不敢说……这里头的名堂就多了……”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该回去了。二位……告辞!”
苏雷一脑子纷乱,见状也不留人,派了手下送他回去。
人走后,何雁眼底迷离顿消,眸色转为清澈。哪里还有半分醉意:“你怎么看?”
“他说的有道理。”苏雷沉声道,“明着查,的确什么都查不到。便是有士兵发现了线索也不会敢说。”
何雁眯了眯眼,懒懒一笑:“他今儿可是说了不少。你说他真醉还是假醉?”话刚说出,她自己就笑了:“算了!管他真的假的。只要说的话有用就行!鄢都那地方,就是个狐狸窝,大狐狸小狐狸数不胜数。宁湛比你我可轻松多了,什么庶务都不用管。”
说到这里,她又笑的猥琐起来:“你说,今晚白陌尘会不会借醉成了好事?哎呀!这等好戏我可不能错过。幸好我房间就在他隔壁,不跟你多说,我回去看戏了!”说罢,兴匆匆的摩拳擦掌而去。
苏雷被她雷厉风行的速度一愣,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唤人来收拾了残羹冷炙,自行洗漱歇下。
回到正中的房间,何雁整整脸色,危襟正坐,接过身边少年递过来的热茶。轻啜一口压下酒意。姿态摆的一本正经,眸光却是闪烁不停,耳朵竖的老高。
最西边的一间正房。白陌尘进了房门后,醉醺醺的眼眸转为清澈。
殷如行已经打散头发,洗漱完毕。软榻上也铺好了厚厚的被褥。几个炭盆将房间烧的温暖融融。
见他回来。殷如行忙端了在屋角一直温着的热水,取了布巾。示意他洗脸。
白陌尘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殷如行中指在唇边一靠,做了个“静声”的示意。
‘隔壁高手能听见我们的对话。’她蘸水在桌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