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的表述不能理解,很直接的问:“你是说,他们相爱过?”不能说一对,因为这两人后来明显的各自男婚女娶了。
罗枫寒立时一噎,连着在一旁的宁湛都罕见的露出尴尬之色,嘟囔道:“真没羞!”
“他们怎么没在一起?”殷如行压根没注意那两人的神色,直盯着画中细腻铺就的层层套色惋惜:“当世双绝呢!怎么就分道扬镳了呢?”单看画中的功夫,就可看出作画人的感情。细细描绘,描绘的可不是画,而是千缕万重的相思意。
罗枫寒见她如此沉醉,微微凝目。殷如行既然是个对情爱有憧憬的人。怎么就决绝的弃了苏雷?看来,祺城苏府里内幕不少。
想归想,话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当日也是一时好奇,就开始搜罗先祖的一些隐晦秘闻。其中就包括罗家子孙,需人人修习至阳功法这一条很奇怪的家规。”说到这里,他清了清嗓子:“这条家规虽然怪了些,却也未曾引人注意。毕竟,先祖就是修习这一门功法达至武学巅峰的。命令后人修习,也有功法虽难,却不可令至蒙尘荒废之意。直到我看见这幅画。想到祉地何家也有一条很奇怪的家规……”
“凡何家女子,一旦修习家传功法,便不可外嫁,只能招赘夫婿。”殷如行脱口而出。
“不错。”罗枫寒眼眸凝光,“不像我罗家只在家族内部流传,何家这条家规,全天元的人都知道。殷姑娘,你不觉得奇怪吗?不过一个家族规定,何必弄的全天下皆知?”
殷如行老实的回答:“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招赘呢,不是小事。当然要公开声明了。”这就和招聘市场里的双向选择一样,各自摆出各自的条件。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拉到。
罗枫寒又是一噎。嘴角抽了抽:“公开不奇怪,那招赘本身呢?何思孚明确定下了规矩,修习家传功法的女子必须招赘。”
殷如行还是不开窍:“这有什么?传家宝贝呢,当然不能给外姓人。武学世家中传子不传女的规矩多了去了。”何家不过反过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