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找他叔叔给我走了关系!我不过是没在营中与他相认罢了,居然这么惩罚我?!
授完头盔,窦固又对在场的新兵说了一番激励鼓舞的话,最后在全场兵士热烈的掌声欢送下,带着窦旭等随从离开了练兵场。
我们十一名新兵则接到通知:在一刻钟内打好包裹,集合去马厩分领马匹,跟随接兵军士赶往羽林军军营。听到通知,我心下庆幸:幸好是立即走人,不然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同营房那些新兵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从汝州营出来。大家情绪高昂,跟随着羽林军的接兵军士一道纵马急驰。一路上,马蹄哒哒。烟尘蔽日,场面煞是壮观。
起初,我受大家情绪感染,纵马扬鞭跑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可一百八十多里的路程。竟没安排一次歇息时间,我感觉自己快被马匹颠簸得散架了一般,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太阳落山之后,接兵的军士仍然没有发出休息和进餐的指令,我们所有人都只能继续策马前行。直到驿道上一片漆黑。马匹行进的速度减至最慢,却仍然不曾停歇。走在我前面的程秉终究是憋不住了,开口请求军士允许他下马小解。
领头的军士却在黑暗中喝道:“我们羽林骑在执行紧急任务时。往往日行七八百里,若是人人都要下马小解,一百人的队伍小解上一百次,这一日又该耽误多少时间?!”
程秉闻言便不敢再吱声了。微弱星光映照下,只依稀可辨人影的驿路上。除了哒哒哒哒的马蹄声外,最响亮的也莫过于路边草丛里秋虫的唧唧声了。
望着黑魆魆的山林和前方远不可测的驿道。我心下不知为何就想了邓训:他为了赴我的约定,曾一个人骑着朱雀,一日间在这条驿路上往返奔袭了几百里。想到那时的他,我竟然还会有隐隐的心痛。我狠狠甩了一马鞭,想将他的影子从脑子里甩掉。
披星戴月,忍饥挨饿,我们一行人申时许从汝州营出发,一直奔袭到深夜亥时,才疲惫不堪的抵达位于洛阳城外的羽林军军营。
跳下马匹,我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