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讨好了春桃,就是希望能有机会接近那匣子,可在这方面,春桃贼的很,每每自己稍微提及,春桃便会生疑且有翻脸的迹象,害的春英不敢多试探。
若真借郑书女踹走春桃,她大可以趁机接下这个活儿。匣子里那么多的金银首饰,一时丢了哪件,不仔细查,谁又能说得清楚?
况且余美人胆子最小,弄丢了皇上、皇后赐给的东西遮掩还来不及,春英料定她不敢大肆声张。
念及此,她悄悄下了台阶,刻意大声急促的往前跑了几步。待来至门口时,殿内果然没有了刚刚的说话声。
春英单手挑了竹帘,笑盈盈往里迈步,抬头就见郑离坐在玫瑰椅上与自己对望。
“原来书女也在,美人唤我回来拿那件双碟穿花的牡丹锦斗篷!”
郑离怔忪道:“原来是打发了你回来?我还当哪一个小宫女在路上贪玩单耽误了时辰。刚刚余美人见斗篷迟迟未到,又遣了别人来问,花缘前脚才出门送去......怎么,你竟没碰到?”
春英连忙解释:“都是我不好!美人交代的一丁点差事也没办妥。我想着绕近路更快,谁想在竹林那儿摔了一跤,反而耽误了功夫。”
春英的裙子后面满是泥垢,裙角上又沾着些残破的竹叶沫,若按她所说,倒也找不出什么把柄。
郑离并不忙着叫她去换衣裳,反而让她坐在自己下手边的绣墩上:“只从你这一件小事上便瞧得出对余美人的忠心,迟些不打紧,关键有这片心就好。哎!”
郑离幽幽然的叹气,春英忙问:“书女这是怎么了?”
郑离深深看了她一眼:“要说,你和春桃也是槐嬷嬷当初精挑细选才分派给余美人的,可我冷眼瞧了这许久,春桃......总不及你一半好!”
春英脸上又羞又红:“那都是我这个做奴婢应尽的本分,郑书女不知,自从我跟了美人之后,心里便只有这个主子,自然要全心全意为美人着想。春桃......也好,就是太过贪玩了些。”
郑离见这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