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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二房已经不能用一个“乱”字来形容,进进出出的人都不知在忙些什么,毛毛躁躁,就像天塌下来似的。
房氏一跨进院子就险些和个小丫头撞了满怀。
要不是阿离手疾眼快在后面扶了一把,房氏肯定逃不了狠狠的一摔。
小丫鬟诚惶诚恐,缩着肩膀吓得站在一边。原本有些怒气的房氏一见她这个模样,反而不知说什么是好了,甚至还叫松儿把她领下去好生安慰安慰。
郑离这次不敢悼以轻心,便搀扶在房氏左右,二人疾步进了正堂。
二奶奶哭的和泪人一般,岳三娘和她兄弟在一旁低声劝慰。两个孩子见了房氏不免松了口气,纷纷上前:“大伯母快劝劝母亲吧!”
“你们父亲......”
二少爷低声道:“祖父叫了父亲去问话,听说还把三叔一并唤了去。”
房氏不知心里该高兴还是紧张,公公这么做,是不是也怀疑到是三房在使坏?若果真如此,夫君就能轻轻松松从嫌疑中摘脱出来,这是三房之不幸,却是自家的万幸!
二奶奶见了房氏便不肯撒开对方的手,哭哭啼啼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大嫂子你瞧瞧,可见这个家确实要散了!”
房氏脸色大变,急忙道:“弟妹别说糊涂话。”
二奶奶便阵阵冷笑:“糊涂话!只怕这是整个岳家上上下下都明白的真心话!别的不说,就说二爷这次遇险,不是岳临墨使的坏还能是谁?以为用个花盆子砸死了我们二爷,他一个庶出子就能继承家业了?呸!痴人说梦!”
岳三娘见瞧大伯母听见“庶出子”时,脸色浮现出尴尬的神色,便忙笑道:“母亲,大伯和大伯母与咱们一家的心是同样的,别人不讲,就说阿离妹妹,祖母昏迷那会儿,要不是她在女儿身边劝慰,女儿不知要哭成什么样子呢!”
二奶奶心有悔意,忙拉了郑离:“好孩子,你对你三姐姐好,二伯母都记在心里呢!你是个有福气的,当初二伯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