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和意,而且将周悠派来的幕僚皆赶了回去。”因滞留曲城一月有余,所以积攒的册子颇多,殷裔从午后便开始批阅,直到此时,若不是平乐相助,他恐怕要忙到子时。
殷裔一边轻按着眉头,一边淡淡的说道,似乎丝毫不介意周芙的意见。
“五郎可有应对之法?”
“应对之法?这样说岂不太抬举周氏了,她即不同意和离,我便写封休书予她便是。左右她都要离开殷氏,相信有那几个幕僚的说辞,周悠亦不会责怪。”殷裔与时下那些郎君的想法一样,觉得内宅之事,不足以影响到自己。
周氏贵女又如何,即无贵女xiong襟,又无贵女气度,便是休了她周氏也无话可说。
偏生平乐把这当一回事情……
殷裔说的那个轻飘飘啊,平乐那个冷汗直冒啊,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周悠怎么会拜托殷裔与周芙和离。不过是希望给周芙的伤害小一些,若如殷裔所说一封休己了事,周悠又何必为了周芙之事寝室难安。
平乐怕周芙一个想不开,会出什么意外,到那时,即便周氏不与殷氏离心,两家之间也存了嫌隙,这于王朝初建无益。
“周芙是周九郎的嫡亲妹妹,周九郎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所以性子难免骄纵此,郎君,还是我来解决吧。先不要写休书,须知女郎若被休,哪怕周悠手眼通天,也很难再为周芙寻户好人家了。”平乐斟酌了片刻,随后说道,殷裔无可无不可的点头。随后,看向平乐……
最近他们都同处一室。平乐似乎心中己做了决定。
初时他确实是因想留下平乐,为自己增加筹码而与平乐亲近,可真的亲近了才发现,她的味道是难以想像的甘甜。身子更是软的仿佛河堤拂柳,可以任他在榻上随意摆弄,这对每个郎君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习惯了抱着她入眠,习惯了每晚与她亲近一番。他以为回到殷氏,平乐脸皮薄,必是不愿与他亲近了。没成想她却主动来书房寻他。
这女郎,似乎只要心中做出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