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为证?”最终,大长老厉声问道。
丁氏吓得一哆嗦,此时此地,让她何处去寻仆妇?况且在祠堂外,她也没胆子说谎。
最终,丁氏呐呐道。
“无。”
“为何不令仆妇跟随?”
“因为,因为……”一旁,殷延之虎视眈眈,对面。何劲握剑的手青筋直迸。还有五位长老看她的目光也带着怀疑。
丁氏吓得不能成言。
这时。一直在丁氏身后安静的看着平乐的殷十突然将目光转向自己的母亲。
“娘。你不是说何劲不由分说的打了你吗?难道是你先招惹平乐的?”丁氏那个恨啊,同样是殷家血脉,殷五怎么精明成那般模样,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能愚笨至此。这个时候,就算是心知肚明,也该为她这个亲娘掩饰啊,哪能这般口无遮拦的相问。
如果此时承认,那她委实太过丢脸了。
何况当着这许多殷氏族人,还有五位长老,而且是在祠堂前……
“请问五位长老,阿乐是家主亲口承认的殷氏嫡长媳,难道可以不顾身份的随便给人下跪请罪吗?”
“自然不可。若如此,又置我殷氏脸面为何地?”五长老看了半晌,脾气很臭的道。
他就说这般处治这平乐太过儿戏了,好歹是他们默认进了殷氏门的,怎的这般随意的便送进祠堂。若有一日。殷裔那小子真的回来,他们这般处治了这个平氏阿乐,若那小子闹起来,他们五个加起来也不是那小子对手。
所以说,即便想要报被压制之仇,也不该找这女郎啊。
殷氏老长公报私仇,这消息传出去像话吗?
那才是真的丢尽了殷氏脸面……
场面有些僵,再继续问下去似乎也不是办法。而继续将平乐送进祠堂,似乎也有些不近人情。
丁氏见此,心下忐忑。
费尽心思摆下这么大的场面,如果这般不痛不痒的饶过那平乐,那将来她在殷氏还如何自处?谁还会尊重她,谁还会听她发令,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