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只是不想再任人鱼肉。郎君可知,阿乐为何假死脱身?为何易容成郎君自荐。
上次在淮阳之时,宴罢后,阿乐回家,家主便告诉阿乐,己将阿乐送给那陈氏家主为妾,那陈鞘年过四旬,与我父亲年岁相当,我却要曲意承欢,以色侍他。”平乐直白的说着,言语间并没有掺杂过多的情绪。
事情虽然不好,可毕竟己经过去了。
她也不愿让殷裔觉得她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可这话听在殷裔耳中,却出奇的刺耳。
知道那小儿便是阿乐后,他也想过原因?平乐庶女,出身虽然不算高贵,可好歹是大家女郎。即使无法配过于显赫的门庭,找个门户相当的郎君还是不难的。
可阿乐竟然易容来投。
以他对阿乐的了解,定是遇到了很严重的事,严重到她不惜冒着自毁名节的危险。
可他没想到,竟然是那么性命攸关之事。要将阿乐送给陈家那个老匹夫?他的阿乐,花一样的年纪,却要给那陈老头做妾?
怒火便不由分说的在殷裔胸中奔涌而起。
平乐没看殷裔的表情,她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过去的十五年日子过的虽然称不上富丽堂皇,可平家没短过她吃用。自己虽然是庶女,可母亲将她当成心头宝,如果不是自己不学无术,落了个有脸无脑的名头,或许,上一世她的下场便不会那么凄惨。
可即使老天给她机会重生,她还是将事情弄得乱七八遭……
可不管如何,再痛再苦,遭遇再多的磨难。
她终究不是以前那个有胸无脑的阿乐了,她是崭新的,可以像郎君那般行事的阿乐。尝试过那般恣意的生活,她又怎么允许自己再次做回那个笼中鸟呢。“阿乐欺了郎君,是阿乐的错,郎君不管如何怪罪,阿乐都毫无怨言。阿乐只求郎君……不要让阿乐再回到那让人随意赠人的日子中去。阿乐喜欢自由,阿乐可以为郎君做任何事,只要郎君,不强求阿乐。”
平乐话音落下,室内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