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用自己的微薄之力,能护一人是一人,能保一个是一个……便是这种信念,让她没在濮阳地动后随殷五离开。现在阿映求她庇佑,却在自己面前出事。
她,情何以堪。
“话不可如此说,人即犯了错,便该被罚。尔等竟还出言狡辩。更是罚上加罚……何劲,把该给的银箔取来给他们,让他们速速离开……”
“郎君,这罚是否过矣?”何劲拧眉。
诸人此时却不敢插话,一路行来,平乐自有其威信。大家都知道,但凡这小郎开口,便再无回旋余地。大家只是心里觉得窝囊,凭白的被那个阿映算计……也有些怨平乐遇事偏袒。
“何劲,你跟在我身边有段时间了,应知我素来最不能容忍这种以强凌弱之事。他们说冤,我实在看不出他们冤在哪里?他们难道没有做出那等事情?若没做,此罚自是冤,若做了,便不冤……”
何劲沉默。
看那几人刚刚忙着拉裤带的样子,便知道己经痛快过了。若说这罚,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只是为了一个阿映如此大动干戈,何必?
何劲当然无法理解,平乐也不想多说,转身上车。
车上,阿映抬起泪珠斑驳的脸,哽咽的唤了声‘郎君。’
平乐应下。
“别哭了,是我的错。下次,再不会发生了。”
阿映抽搐着,刚刚忍住的泪再次滑落。“遇到郎君,实是阿映之幸,郎君,阿映愿终身服侍郎君左右……”
平乐摇摇头,在阿映不解的目光中,缓缓的道:“阿映,你知道我的身份,在这乱世,如我这般,连自己都不知将来如何,又如何将你带在身边。阿映,如果找到合适的去处,便离开吧。”说完,平乐疲惫的闭上眼睛。
从而错过了阿映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暗色浮光。
***
有五个人静静离开了队伍。其中有那个能说会道的二全。
这几人的离去虽然不算什么,却在无形中将平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