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而已。”夏侯轻凝眉,淡声。
“是么?”鬼泣不信,“可她跟我说,她根本就不认识你。”
“她只是将我忘记了而已。不过现在好像想起了,你若不信等她醒了问她便是。”夏侯轻依旧淡声,眼睛不看鬼泣的冷眼。只瞧着慕千雪。
鬼泣面色微变,冷冷道,“好,等她好了,我会问她。你可以走了。”慕千雪此刻没有危险,在这院中最危险的莫过于眼前这人,他下了逐客令。
“我等她醒来再走,要不然我放不下心。”夏侯轻却不听使唤。
“随你。”鬼泣有些不耐,他不喜欢话说两遍,这夏侯轻似乎也不会听他的。那便不管,随他怎样。
话音落下,鬼泣便抱着慕千雪回到房间内。将她方平到床上。
许久,慕千雪都再没有醒过来,而她就似睡着了一样,眼珠子在动却醒不过来,似乎是梦到了什么。黛眉拧紧了,秀拳也攥紧了。全身紧绷,额上的细汉渗出,似乎是很痛苦的模样,时不时还会惊叫几声。
“千雪。”鬼泣每隔一个时辰便会这样喊他几次,却是半天都过去了,慕千雪依旧是如此。
终于鬼泣等不了了,虽然慕千雪身体仍无异样,但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急死,他走出房外,瞧见门外石椅上坐等慕千雪醒的夏侯轻。
夏侯轻见鬼泣出来,“她醒了么?”他实在是对方才慕千雪的模样很担心。
“没。”鬼泣冷漠,随后出去,命百香坊的丫鬟去风雨楼请然公子来给她们的主子瞧病。
夏侯轻见鬼泣往院外走,便起身走进慕千雪的房间,来到床前见她一副难受害怕的模样,忍不住抬手擦掉她额头上的汗,随后剑眉拧紧瞧着慕千雪若有所思。
“出去!”鬼泣才离开一会,这夏侯轻就趁虚而入,他此刻不是一点反感此人。
夏侯轻轻哼一声,也很不悦,若不是担心慕千雪的安危,这事又确实是与他有关,在面对鬼泣的如此态度,他怕是早就会与他打一场,或者直接治治他,让他知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