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又放下,犹豫不决,这究竟是要拆呢,还是不拆。
想了办天,信封都给捏皱了,终于撕开了信封。
一张信纸,上面就两个字。
等我。
齐芷玉抿嘴将信纸装回信封中,想要撕了又有些舍不得,最后将信纸好好的收进小箱中。
想起他那天所说的话。齐芷玉估计他是去处理那些事情去了。
能顺利的处理好么?有些东西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背负的东西不是说脱离便能脱离的。
齐芷玉有些担心,但不知为何,心中有个肯定的声音告诉她,他一定可以。那个男人从未对她食言过。
每到一处驿站皆会有人好好的伺候她,准备她最喜爱的食物,换洗一新的床单被子。
齐芷玉相信,这是陆清风的杰作。
连她的生活习惯都了若指掌。齐芷玉笑了笑,不知该夸他细心呢,还是……
一回府中,果真。她被禁足了。
这早在齐芷玉所料,望着眼泪汪汪的亲人,她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这几天,大家总是抽着空轮流陪着她,像以前冷落了她,要补回来一样。
大家都将她当作小孩子。齐芷玉哭笑不得,不过心中却极为温暖。
在齐芷玉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所成立的布坊也好,车局也罢,发展的极为好。以前是日出斗金,现在说是日赚十斗金也不为过。
齐芷玉看着账本,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小富婆了,所赚的银子又被齐芷玉拨划成几部分,一部分纳入公中,另一部分拿去赈液济灾民,还有一部分存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其他的则被齐芷玉拿来发展食肆了。
在她所收容的流民中,有许多没什么手艺的人,开垦的荒地不能马上长出粮食,想要收获还需要很久。
的那些人无以为活,只能帮着煮煮饭,割草,做些杂活。
一直这样总不是回事,齐芷玉便想着做个食肆,卖些简单的小吃,像酸辣猪杂,小炒田螺,豆腐包,粗粮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