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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老奴虽不知下毒一事是不是与四夫人有关,但老奴才敢确认,四夫人确有些心术不正。”劳嬷嬷对着李婆子福了福身,叹息着说道,四夫人能力是有的,只是,劳嬷嬷想着,只能摇头叹气。
“你说什么?”李婆子难以至信捂住了嘴,如若是其他人所说,李婆子或许会斟酌一二,再想想要不要去相信,但她与劳嬷嬷相处这么多年,她是清楚劳嬷嬷的为人,劳嬷嬷绝不会无地放矢。
“老夫人,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寻我亲人之事,前些天四夫人来找过我,拿出了与我亲人相关之物,说让我别管这内院的事,因那是我们劳家唯独的一支独苗,我也不敢声张,再说四夫人一直打理内院打理的很好,老奴也没想那么多,如今想来,四夫人心机不可谓不重啊。”劳嬷嬷一手指着秋红,哀声说道,齐府发展到这地步想来都有她的责任,若她早日提醒,要人防备。
齐家贵大受打击咳了两声,劳嬷嬷是师娘介绍的,他相信劳嬷嬷是没问题了,难道这院里出的事都是由秋红一手所致,他四弟丝毫不知情?齐家贵无力的将头转向另一边,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什么!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李婆子大惊失色,无法相信,居然,竟在她眼皮下发生了如此多的事,而她也真老糊涂了,居然没看出这两个媳妇的狼子野心。
“老奴因这事一直对老夫人有愧,今日可算是能一吐心声。”劳嬷嬷对着李婆子行了一大礼。
“前些日子四夫人又给老奴传了讯,用我劳家所剩下的亲人威胁老奴,要老奴协助四夫人将齐家内院尽收手中,老奴没敢说出来,也没敢贸然答应。二夫人待人素来宽厚,所以二夫人那院中的奴才奴婢皆心向着二夫人,想要在二夫人院中动手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劳嬷嬷向着秋红望了一眼,又向着李婆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过。”劳嬷嬷直起身子来。向屏风后招了招手,“沉香,你来说。”
沉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福了福身:“奴婢沉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