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往下刮。
不知道刮了多久,小玉的手指都快弯着动不了了,那绳扣由于被刮了太久,有些向下松动,小玉努力的往下一绷,已经松动了一点。
麻木的继续刮着,绳扣又松了一些,小玉努力的把那绳子绷着,绷出了些缝隙,再用力把手一点点往上抽。那绳子都是麻绳,刮的手生生作疼,小玉却不敢停止,窗外的已没亮光,天已黑了,自己时间已经不多了。
终于右手抽了出来,小玉怕人发现,只好背着又把手上的绳扣松了松,再把右手放回去,这样晃眼一瞧并没什么不同,其实只要用力抽手,就能抽出来了。
齐兴家来到李先生家时,李先生正在家准备着开课的事宜,看着兴家来了,心里高兴,睁眼一瞧,有些不对劲。齐兴家一把跪倒在李先生面前,双手扯着李先生的衣袍,说了小玉可能补拐之事,声音已竭尽嘶哑。
李先生扶起齐兴家,大步迈向书房。捏着胡须沉吟道:“你家中可知此事”
齐兴家直直的跪着,抬头道:“不知,我找人托了口信,先瞒住家里人。”
李先生也十分懊恼,自己教的这两父子,一个离家未归,原因不明,另一个做事大意糊涂,脸上没好面色。深深的看了齐兴家一眼,也没叫他起身,提笔刷刷的写了两封信,分别装进信封,“端砚,你快马加鞭,把信给送出去。”
端砚听了自家主子的话,也知事态紧急,也没多问,拿了信就匆匆出门。
李先生抬手指着齐兴家,“你啊,你啊.......”,饮了口茶水“君不可不思,不可不稳,亦不可不重,先思而后行啊。”
齐兴家羞愧的低下头,先生言语间对自己的失望颇深,责问自己为何不思,行事不稳重。
“你这小子,真是,唉,看你年纪尚轻,我就不再多说了”李先生叹了口气“那掳拐之事,是见不得光的,必不会大街上当街掳人,说明小玉肯定不是走的街道,这是其一;天理昭昭,王法皆在,料想那行事之人,必不会在青天白日之下就把人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