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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宫梅拔腿就要往后跑。
“宫梅,听说,妈妈没事儿,只是心里难受。”肖雨馨拉住了宫梅,不让女孩过去。
“可是……馨姐姐,妈妈她怎么了?”宫梅倒是挺相信她的,但还是伸着脖子向后院的方向张望。
“她只是太难过了,让妈妈哭一通,哭出来就好了。”肖雨馨语气淡然地说道。
像刘殷淑这样的人,她已经看过太多,总以为在找到亲人后,让肩上的苦难轻一些,但现实总比幻想更加残酷,这份苦难不但是难以放松,反倒是更加的折磨人。让刘殷淑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其实也是一种放松。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院子外面已经出现了一群人,有人同情,有人麻木……当痛苦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现象之后,也无所谓同不同情了,只有几个老人明白是怎么回事,相互间叹息不已。
“哎,我说,都在这儿围着干什么?让开、让开!”一个带着几分痞气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那些围观的人群在听到了这个声音的时候,都纷纷闪开,有些村民直接招呼自己的家人回家,显然是对来人很是忌惮。
四、五个汉子走到近前,为首的一个大约二十七、八的青年,上身一件黄乎乎的夹克衫,下边穿着一条陈旧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旧皮鞋,但看得出来,皮质还是非常不错的。
“哟!这么漂亮一妹子,少见啊!”那个青年一脸痞气地打量量着肖雨馨,“喂,你知不知道这院子是谁的。”
“是我姥爷家!”没等肖雨馨回答,宫梅仰着小脸、理直气壮地说道。
“姥爷……你是谁啊?”青年狐疑着地打量了一眼宫梅,好象一下子认了出来,“你是……宫梅,殷淑二姐的女儿?你妈呢?”
宫梅指了指后面:“妈妈在那边哭呢。”
“哦。是啊,是该哭、该哭。那个,”
青年的眼睛又瞄到了肖雨馨身上:“这位怎么称呼?”
“我是刘殷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