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楚君兰如同章鱼一般,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不,其实楚君兰没有钻出去,确切地说,是钻出去了一半,因为她屁股太翘,被卡住了。
只能说目前楚君兰掌握的缩骨功火候还是不够的,尚不能收缩筋肉。而她现在翘臀一卡,内气一泄,进退两难。
秋风轻柔,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以墙为界,楚君兰就这样伏在地上,“享受”着秋日午后的清爽,倾听着一池蛙叫一片虫鸣,遥望那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心中却是好不凄凉。
她只咬着牙,等待墙那边的翘臀成为小黄狗的“嘴下亡魂”。
但她又想错了,因为小黄狗并没有咬她,而是,舔了两下!
楚君兰当时的心情很复杂,非常复杂,她不清楚自己是解脱的成分更多,还是被一条小狗猥亵的情绪更浓……
待到崔二姐找来一把石锤前来救火,楚君兰终于从狗洞里好不狼狈地爬出来了。
此时的狗洞已经拓宽,估摸能同时钻进两条大狼狗。
楚君兰指着被崔二姐砸得惨不忍睹的墙,说道:“趁庙祝没注意,咱们得赶紧溜才好。”
崔二姐苦笑,没有反对。
值得欣慰的是,即使屁股上沾了小黄狗**的口水,楚君兰手里还是死死拽着那三枚铜币!
…………
天色已渐渐灰暗。
暮色中,街上的霓虹灯渲染着它那古老的昏黄色调,使这个扬州城的夜色多了份孤寂的色彩,多了份怀旧的气息……
楚君兰两人来到瘦西湖边,但见湖上粼粼碧波,岸上丝丝飘柳,朗月微云星点点,清风伴影荡轻舟。
好景虽好,可配上一身泥的楚君兰,还有额间长毛瘤的崔二姐,档次顿时低了好多,好多……
想来楚君兰心中的闷气已经憋了很久了,她紧紧拉着崔二姐,竟是气得浑身发抖:“从哪里跌倒就该从哪里站起来,作为师父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出这般洋相,更何况,我堂堂刀疤姐还没准那两撇胡子出师呢,乃妈这个不孝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