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所学。”
楚君兰说得很诚恳,听在崔二姐耳里却如同一个杀人犯在刑满后发表的感言。
崔二姐此时也不再纠结楚君兰到底病了没病,赶忙岔开心神,强笑道:“你若是真有些本事,便吟首诗来瞧瞧。”
楚君兰笑道:“这法子不错,说得再多,不如眼见为凭!”
突然要作诗,楚君兰吞了吞口水,按文科女的理解,作诗要有意境,讲究随感而发,而不是随便找个李白杜甫的诗一吟,就逼气十足的直接把整个大夏文学秒杀了。
她得作出一首符合现在崔二姐欣赏水准的诗来,这才是难度。
其实楚君兰也问过崔二姐的出身,为何会沦落青楼之类问题,不过崔二姐总是搪塞闭掩,楚君兰也没好意思再追根问底,毕竟崔二姐没打算欺骗自己才搪塞不说,所以多问无益,楚君兰也不需要一个善意的谎言。
不过,通过这三年的相处,楚君兰觉得崔二姐的文化素养应该跟之前的悍妞半斤八两。
“妹子,你发什么愣呢!到底作不作诗了?”崔二姐此时眼睛里全是笑意,她压着声音道,“我知道你这个人爱面子,但其实吧,你真不用跟我认真或者赌气。就你,我还能不了解,忽悠我可以,别把自己也给忽悠了!来,听姐的话,就这么算了吧。”
闻言,楚君兰却不以为然,说道:“作诗,是很讲究的,我得酝酿一下。”
楚君兰边说边背过身去,她扯下了身边小树的一片叶子,而这时当她意识到自己手里摘下的是小树最后一片叶子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小树好可怜。唉,同情心来得真不是时候,有些东西舀走了,就还不回去了,比如叶子。
于是乎,她诗感大发:“我舀走最后一片叶,我的心也飘着雪,恨只能往回忆里堆叠oh~~给下个季节!”
楚君兰突然唱起了陶喆的歌,她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就好像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年代,然而旋律刚落下,她的内心却突然间泛起了乡愁。
崔二姐清脆的声音在楚君兰身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