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洗尿片去了。
转眼就足月了,李贵旺打算办一场热热闹闹的满月酒,这也是有意为之:邓鸣贺虽然不在了,自家女儿也还是优秀的,能挣钱,又年轻,就算是单身妈妈又怎么了?一家照样日过得红红火火!那些背地里嚼舌头,说小小每天哭到天亮的人,看着自家这生了儿以后越发出落得水灵灵的女儿,那些人也好闭嘴!
消息发出去了,到了正日,已经是秋天,小小一身酒红色的及膝呢裙,穿着黑色羊绒袜,一双平跟靴和白色的狐皮坎肩,头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发髻,夹上一个酒红色的蝴蝶结小发夹,一条圆润的珍珠项链围绕在颈间,瞧着贵气逼人又初露少妇风韵,竟是让村里人纷纷赞叹:“小妹,你这孩一生下来,你倒是出落成明星了!比那些香港的演员还要好看呀!”
小小搂着一身白色连身蛙服的果果,果果的蛙服外面还套了一件白色连身羽绒小马甲,圆溜溜的眼睛咕噜噜转动着,只管到处打量。又是引起村里人的一阵赞叹:“你这个娃娃丑哦!长得真像你!以后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
村里人的份钱都交给了大伯帮忙记账,闹哄哄地坐了三四十桌,李村长家办喜事,每一家都给面!
小小抱着孩正坐着跟来宾们赔笑脸呢,只觉得掌心一热:孩又尿尿了!
忙抱着到一边让刘春梅帮着换尿片去了!刘春梅一边利落地换着尿片,一边嘴里嘀咕着:“她怎么来了?”
“谁啊?”小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大喜的日,李贵旺现在人缘又好,基本上村里的人都会来,还有刘春梅不欢迎的人?
“何勤梅。”刘春梅有些不高兴。
小小愣了愣,明白过来:刘春梅现在跟全村唯一不对付的人就是何勤梅了,平日里除了项南之外,两家也都不走动了,怎么今日倒是这样给面,居然过来了?
“没准是冲着她儿媳妇跟我爸合股开山庄呢?来了就来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赶人走也不大好,这档口就不要计较了。”小小揣测着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