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
“她洗漱完了。下地去了!”刘春梅眨巴眨巴眼睛,把小小给自己讲的那一番话讲了一遍。末了先抹了一把眼泪道:“这孩,太命苦了!挣了这么些钱,肚里才怀上孩呢。邓鸣贺就没了!”
“嚎什么嚎呢?一天到晚地嚎!我看见你嚎我就心烦!你能不能把那不值钱的眼泪给我收好了?女儿愿意看你这眼泪巴巴的样啊?”李贵旺听了刘春梅这话。皱了皱眉头叱责道。
刘春梅也觉得哭得不是时候,忙把眼泪收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不也是心疼嘛?你瞧瞧从认识了邓鸣贺以后,什么时候不是跟庙里的菩萨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哪里用得到她一个人下地了?这可倒是好,邓鸣贺没了。她索性戴着草帽下地去了!”
“这样就不错了,至少还愿意动。愿意吃愿意洗漱,总比先前见天地躺在床上发呆睡觉地好,我是真担心她这样下去要撑不住啊!这能愿意起来就好了,只要愿意起来,就有希望了。”李贵旺叹着气,女儿的状态他不是不知道,也不知劝了几回,女儿都是无动于衷,大道理女儿比自己两个人懂得多,可这受了伤想要好起来,却是不容易,只有让时间慢慢来了。
小小一个人在菜地里静静地采摘着茄,剪一个一个地把长大了的紫茄给剪下来,在筐筐里一个一个码好了,等够了一筐,就叫不远处的工人帮忙提回去,自己又摘下一筐。[~]
工人自然是要配合老板,加上都知道小小家的情况,也都比较照顾她,不时劝一句:“小妹,累了就回去吧,这些都是我们的事情。”
小小摘了足足三大筐茄,一边摘茄一边想着奶奶刨大血藤的根时的动作,优雅从容,不紧不慢,也罢,自己就像奶奶那样,不紧不慢,试着优雅从容地面对眼前这道坎。
小小明白,从跟邓鸣贺结婚起,自己一直处于邓鸣贺的宠溺中,日过得轻松写意,从来不需要操心,如今乍一失去邓鸣贺的庇护,自己不习惯是正常的,习惯了才是不正常呢!
从今以后,要试着**坚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