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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玉叔这话讲得在理,我爷爷从部队下来后,一辈都是为了公家在奔忙,没为自己家谋过一点儿好,家里人都埋怨他!部队上下来的人,当然也都是信得过的!远志也是个沉稳的人。但是这个事情大了,总要前前后后想明白了才能做不是?也不是一顿饭的时间就能定下来的,要不,我们一家商量后,回头再给你答复?无论怎么样,今天这顿酒可是要吃好喝好!妈妈不是昨天还炸了糯米丸吗?拿出来往这鸡汤里头一放,一准好吃!”
这糯米丸是农村过年过节或者做宴席的时候,用煮熟的糯米拌上少许盐用油炸起来的,炸得香香脆脆的,用鸡汤一冲,那肯定好吃了么!李小小一边讲话一边满脸带笑,还笑得很诚恳,刘春梅听到这话也就真的进厨房端那碗糯米丸了。
刘秉玉就有些郁闷了:李小小这话讲得比较圆滑,似乎是夸了自己儿,却又什么都没应承下来,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仗势欺人,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思前想后,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喝着这酒吃着这糯米丸也就不那么香了,点着头胡乱答应着,扒拉了一碗饭就领着刘远志往回走了。
刘远志走出李小小家很远,才有些不满地冲刘秉玉抱怨:“人家做得好好儿的,你非要参一脚,也怪不得别人不高兴。你要真不愿意我出去做事,要我留在村里弄农场,我自己承包一块荒山也就是了,何必跟人家绑在一起?瞧瞧人家这不乐意劲儿的!还拿着酒肉凑人家里去,丢人不?”
“你懂个屁!”刘秉玉本来就憋着一肚的火没地方撒去,如今还被儿排揎一顿,更加火冒丈,“老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以为自己弄个农场就怎么着了?她李小小家的菜就能卖上两块钱一斤!周围按照她讲的方法种的菜就只能几毛钱一斤!你以为你自己弄个农场能赶得上她那个?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凭什么呀?”刘远志不服气地问,“凭什么别人的就几毛钱一斤,她的就两块钱一斤啊?”
“凭什么?就凭人家有本事!”刘秉玉哼哼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