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站着的李小小紧张得浑身颤抖,提着的门闩没有派上任何用场,只能扯长了声音大喊一声:“抓贼啊!”
寂静的深夜,这充满了恐惧的呼喊响彻了山村,顿时各家的狗都叫起来,也有人答应:“是哪个屋里来贼了啊?贼往哪边跑了?”
李贵旺愤怒地追上了大马,一往前,很快追打喝骂的声音就远了,李小小害怕起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说不定还带着刀什么的呢?自己老爸却是从床上跳起来就追,鞋都没穿,别回头着了人家的道儿,出点什么事情就得不偿失了!一念至此,李小小后悔的很:逞什么能啊?抓什么贼啊?将人惊走了也就是了,这下好了,闹成这样,那个贼身板那么强壮,老爸肯定占不了便宜去!
李小小赶忙抄起自己床头的手电筒追了出去,边追边喊:“爸爸!莫追了!”
只是一犹豫的功夫,又晚了很多,哪里还追得上?一家人都起来了,纷纷赶出来问怎么回事,李小小指着老爸跑过去的方向,告诉他们家里来贼了,老爸去追了。说了自己的担心,一家人顿时都急起来,纷纷朝着那个方向追了出去。
追出去不到半里,就见李贵旺穿着大短裤一瘸一拐地往回走,李小小忙迎上去扶住,问:“哪里伤了?被贼打的?”
李贵旺摇摇头,嘴硬地回答:“他是做贼的我是抓贼的,他哪里敢打我?和被鬼追了一样的,跑得飞快!我自己摔了一跤,这天黑不平的,我又没穿鞋,摔了膝盖了。”
爷爷问:“认出是哪个了么?”爷爷这话问得是很实在的,飞山村地处偏僻的大山上,平时除了班车和运煤的车,并没有其他车往来,这人深夜做贼,附近的人可能性居多,如果认出来了,那是可以找上门去理论的!
“哪个?我告诉你,你又不相信,是李云矿上守矿山的那个人!就是李云婆娘的娘家堂弟!叫什么名字我是一下想不起来,人我是认得的!”一说起这个,李贵旺气哼哼的。
刘春梅的爸爸当了十几年大队书记和村支书,一向与人为善,刘云的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