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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顿时都喜出望外,德银大爷就好一杯酒,在场的人里头他年纪又最大,听了这话看了看周围说道:“人家贵旺大方,我们也不能白吃是不是?帮人家一把,把这挖出来的泥巴弄到不碍事的地方去吧?”
“我看要得嘛!”众人轰然应诺,纷纷去李小小家找了锄头扁担挑过来,帮着清理起来,刘春梅满脸喜气地去帮着杀鸭去了,留下李小小指挥着众人将泥土挑到一边去,正忙碌着,院下面突然一声大喊:“可不得了了!德源煤矿透水了!下头还有好几个人呢!在屋里的男人都去帮忙啊!”
乡村没有那么多车马轰鸣的杂乱声音,这一声大喊将在场的人都惊得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纷纷引颈去听,下面又是一声喊,人顿时乱了起来,刚才还招呼大家帮忙的德银大爷更是腿脚发软,踉跄地往下头庄跑去,嘴里已经带上了哭音:“我的崽啊!我的伢!你千万莫出事咧!”
忠信叔扔下手里的扁担追了上去:“德银叔,莫急,还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呢,我们这就去!”
有了忠信叔带头,人们纷纷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往下面跑去。德源家开的小煤窑在庄下去一里的山坳里头,村上好几个男人都在他煤矿上挖煤,也不晓得到底下面是哪几个被困住了,全村人都是沾亲带故的,听到这话不管屋里男人在不在德源煤矿挖煤,都有些着急,自然都是要赶快去帮忙的。
李贵旺从屋里出来,手上还提着菜刀,血淋淋的刀刃还在往下滴血,看着人一哄而散,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跑了?刚听下头在喊什么?没听清楚。覀呡弇甠”
“德源煤矿透水了!都下去了。”李小小也急,正在脱脚上大了两码的水鞋,换上跑鞋准备下去看,都是乡里乡亲的,没有人希望出人命。
李贵旺将手里的菜刀往旁边凳上一扔,就往下冲去,嘴里嚷嚷着:“你二叔在德源煤矿挖煤,不晓得今天下班了没有!”
谁还有心思吃午饭?整个村能动弹的青壮年都忙忙地跑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