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袭人挨了一顿打,又当着众人,羞愧欲死,虽然被湘云、探春好言安慰了一番,但伤在臀部,坐卧不便,实在郁结难散。宝玉房中的丫头不说,那些小丫头哪一个不是势力的,眼见袭人不被宝玉待见,又挨了打,谁也不愿侍候,一些小丫头甚至冷言冷语、指桑骂槐的针对她。
幸好麝月一直和袭人厚密,晚上把药用酒研开,给她敷上,有和她说了一些闲话解闷,袭人唯有抹泪叹气的份,却是不想说什么。
两人正坐着,宝玉却自己揭开帘书,走了进来。
“二爷!”麝月忙着站了起来,袭人看到宝玉,也是呆了呆,以为宝玉是回心转意,她却不想这么俯就他,转过头去,面向里面卧着。
“二爷坐!”麝月忙着端来一张椅书,放在宝玉身边。
“你出去吧!”宝玉看了看麝月,淡淡的吩咐道,“这里不用你侍候,我有事要和袭人说。”
麝月也和袭人一样,只当宝玉于心不忍,想要和袭人说几句贴己,自己在不便,心中为袭人高兴,忙着退了出去。
“袭人……”宝玉淡淡的叫道,“真当自己是什么了?见着我连理都不想理了?”
袭人呆了呆,回过头来,眼见宝玉盯着自己,她心中无限委屈,哭道:“二爷又来做什么,有着我死了算了。”
宝玉冷笑道:“你算要死,也得给我把药的事情说清楚。”
袭人心中一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宝玉并不是来安慰她,而是来逼问药的事情,顿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牙齿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那药是谁给你的?”宝玉问道,袭人的不能出去的,自然也不能自己去外面购买这些歹毒的东西,但是,保不准她不能叫别人买。但问题又来了,她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
袭人扭过头去道:“我不知道。”
宝玉不仅大怒。不知道……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给他闹脾气,真当自己是什么了?
“袭人,我在问一句,药是怎么来的,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