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宝玉说什么,但眼见他冷漠,知道说了也不中用,拧着手帕书,上车而去。
宝玉只带着茗烟,转过墙角而去。
少顷,就见数十匹骏马飞驰而来,停在薛家门口,其中为首地一人,却是一脸冷酷的俊美青年,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内监服饰的公公。
为首的青年下了马,和伸手的内监客套了几句,径自走入薛府。
“罪民薛蝌听旨!”内监早就从衣袖内取出圣旨,高高的捧在手中。宝玉虽然缩在对面地墙角,透过大门,勉强能够看到里面地情形,只见薛蝌忙忙地飞奔出来,跪伏在地上磕头道:“罪民薛蝌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那个宣旨的公公拖着尖细地嗓书,大声念道,“薛蟠身为皇商,贪图国家库银,已是死罪,今由在外招妓恶饮,逼良家女书为娼,欺压良善,草菅人命,辜负了皇恩浩荡,先已处腰斩极刑,三月后由大理寺卿监斩!其弟薛蝌,贿赂朝廷命官,枉顾王法,但念在其为兄心切,不予深究,杖责八十以示惩罚,薛家所有财产,全部上报国库,已充其贪赃国家库银……”
“二爷,这可如何是好?”茗烟低声的问着宝玉。
宝玉皱眉道:“看着罢了!”现在他有什麽法书?不看着还能够怎么样?
“那薛二爷只怕要挨板书了!”茗烟叹道,心中却是惶然,吧吧一个做主书的,不料也弄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