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顾忌地成日往外跑,对各色新鲜事都略有耳闻。这就是两人观念的不同。林婉约是典型的封建妇女的思想,她能为自己和弟弟的前途筹谋。但一旦回到林府。就像漂泊的船只回到港口。再也没想过自己要抛头露面地去做什么,思想一下子倒退回小时候,潜意识里无论什么事都听从大房长辈堂兄的安排。
可苏铮向来依靠自己。她平时可以又懒又宅,到了要紧时刻,却很执着自己掌握第一手信息。
所以林婉约眼里林府非常了不起,是一方豪门大族,苏铮却看透了这就是一个乱七八糟外强内干的披着书香礼仪外衣的奸商窝子。
她完全生不出敬畏心。
她不等林婉约说话,继续说:“况且赵城有无受伤还不是赵家空口白牙自己说了算,你那位大伯惯会布置眼线,赵家没他的人?他会不知道真实情况?”
“你们本就毫无真心,满口谎话,还冠冕堂皇地来指责我?”她看着林婉约。“之前我一直没往这方面想,直到刚才,林府硬要将我留下,我突然转过弯来,这么多日林府任我一个异类出入,怕是对我有什么企图把?”
林婉约心头一跳:“能、能有什么企图?”
苏铮哼了一声,目中藏着一丝讥讽。
仿佛早嘲笑她做都做了,连说出来都不敢。
林婉约被撩拨起怒火,昂起下巴道:“就算有企图又如何,那也是我们林府看得起你!也不怕叫你知道,本来林婉意想招你做个壶工,多少为家里生意尽一份力,但她想到你轻易是不肯的,就想将你引荐给赵城。那个花花公子在赵家颇有地位,却最喜欢公私混淆,最是喜欢既能干又好相貌的年轻女子。”
“果然,他一眼就看上你了。”
“你却一口拒绝。”
林婉约怨愤地说:“林婉意说就是因为你拖着,赵城心里不痛快,才迟迟不肯松口,两家才有些谈不拢。”
她越说,想起自己如今尴尬的处境,心里越是苦闷委屈:“你不是最为我和阿觉考虑的吗?你跟着我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