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铮懵懵懂懂的神情落在梅甲鹤眼里,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他就带着审究之色暗暗望了她一眼,依稀又仿佛是失望。
随即笑呵呵地道:“不妨事的,不妨事的。哪里就差这一点时间,嗯,梅丽她们还没布置好,等晌午后弄好了,我再教你如何制壶,我有些收藏,比起外面那些品质要上乘些,现在带你去看看。”
梅甲鹤的收藏,嗯,有些惊人。
造型千姿百态的紫砂壶,此外还有紫砂陶制成的文房雅玩、人物雕塑、花瓶花盆、钟鼎石鼓,甚至与连餐具这样的陈设品也有,可叫苏铮长了一把见识。又见这些物件或色彩缤纷娇嫩精美,或光润古雅黯而生光,偌大一个阁楼里被这些光彩充斥,引人心醉神驰。
快到饭点苏铮匆匆回家准备吃了饭再赶回来真正上手学习。
不过她回到自家小院,挽起袖子准备去做饭时,却发现灶房上头的烟囱口正袅袅往外冒烟。她愣了愣,婉约围着围裙头包布巾从里面出来,见了她眼前一亮:“大姐,你回来啦!”
“你做饭了?”
“是啊,总不能老张口等吃的,而且你事情多,每一回不是你急急忙忙赶回来为我们做吃食,就是要麻烦钱姥姥,日子长了总不好,不若依靠自己。”婉约弯着眼睛笑,说到后面却显得有些羞赧,抿了抿凌乱的鬓角,“不过我把饭煮焦了,五花肉味道又好像没有透……”
“没关系,开始时难免出差错,做顺手就好了。”苏铮拍拍婉约的肩膀。“来,将围裙解给我,我去看看。”
“嗯,大姐我跟着你,你教教我。”
这顿饭虽然米饭又老又硬,菜不是火候不到就是烧到烂,但是一家三口却吃得格外愉快,苏觉为了给他二姐面子还破天荒地吃了两大碗饭。直把小肚子撑得鼓鼓。
饭后婉约看着两人坚定地说:“以后灶头的活儿就交给我吧,大姐专心学紫砂,阿觉好好念书,你们一律起居事宜都由我负责,我一定会照顾得你们没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