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况下她怎么敢让自己不省人事,便屏了息。
要在一个身后很不错、似乎干绑人这种事很顺手的人手里伪装下来极其困难,她差点露馅,纵然最后蒙混过关,她也差点把自己累死。不过好处也是有的,她清晰感觉到马车没有行驶多久,连绕了几个弯她都记得**不离十。
此刻她所处的这个地方离知雪堂一带绝对不远,要是有机会逃出去很快就能到街上吧。
苏铮思考着这个可能性,最后摇摇头放弃了。
一来外面必定有人守着,不说别人,仅仅是刚才两个婢女,步伐轻盈,进退有度,神色从容。只怕就是有料的。人家绑了自己来又怎么会轻易让自己逃掉?
二来,至今为止对方并未表现出凶猛的恶意。没有远离镇中心、没有对自己上枷锁、允许自己在白天醒来、婢女态度也算客气,如此种种看来,对方好像不打算伤害她。当然这也只是猜测,她假装昏倒也是为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能够随机应变。
最后,对方在她出来知雪堂不久,直接在大街上就下手了,说明不但了解自己的行踪,而且有备而来。更有可能有点背景。否则怎会如此嚣张。她怎么说也是拖家带口的人,逃出去之后不可能一个人就此消失掉。那还是不要走极端路线,先看看抓她的人是什么目的,彼此都有个退路。
很快想通一切。苏铮拧了把毛巾贴在脸上,舒适的温热感令她发出一声喟叹,冰冷僵硬的脸部肌肉终于缓和了几分,她不禁想,到底是谁把她抓过来的?
她认识的人里,颜独步和秦孤阳算是最有能量的,但他们没有道理这么做;陈解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不过照他那样神秘的身份,如果是有人知道自己和他走得有些近,而抓了她想要做些什么,倒也不是不可能。
接着就是她的两个“小仇人”,一个是丁凌儿,一个是琅水色。
琅水色应该不会,自己最近跟她都没说过半句话,她要是为了庚溪镇那么点破事,早该对苏觉下手了,而不是挑今日这个关头。而且之前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