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觉歪头想了一会,说:“郝先生是个好人,他考我功课的时候很亲切。”
苏铮笑,问他:“你之前怎么想到用那些话回答郝先生的?”
苏觉绷起小脸:“我本来想给他再行个礼的,可是大姐说过,不能让别人给自己委屈受,要欺负也只能给自己人欺负。”
苏铮抱着他亲了一口:“孺子可教。”
苏铮自己晃到市井去打听消息。
关于郝先生的,关于琅水色的,大半天下来倒是听到不少人说郝先生是个很不错的夫子,别看一副严厉到不行的样子,但特别疼爱孩子,尤其是优秀刻苦的孩子,不然也不会专门叫他来负责小孩子入学这一块。
而琅水色则是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就在仍旧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遇到了陈解。
他正和一个苏铮没见过、流里流气的男子一起从一家武器行出来。
“……小地方,什么武器行,卖的都是些废铜烂铁,我看你就不要再呆在这里了,不然再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你这把宝剑也要变成废铜烂铁了,到时候可别指望我给你磨。”
陈解默然不语,只是平凡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苏铮还没见过他这样笑过,记忆中的陈解从来都不是什么温和爱笑的人。
陈解也看到了她。
两人打了招呼。
陈解问起她在做什么,她一时口快,就都说了出来:“……阿觉是想进致行的,我看致行也不错,但琅水色那里……我担心他会受到欺负。”
说完她有点后悔,说给他听不是又要麻烦他吗?自己果然是没有人可以商量事情,苏觉太小,婉约别看她如今很贤惠持重的样子,但剥去那层外壳,实际上还是个没有主意的,问不出什么来,所以难得遇到个能说话的就一股脑倒苦水了。
陈解还没说什么,他身边的人便先说话了:“你说琅水色啊,她我知道,就是庚溪镇琅家的分支跑来投靠本家的那位吧?她没能耐的,别看在庚溪镇作威作福自称什么大小姐,但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