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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做完了一遍过筛,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是苏铮和另一个扇风的被其余三人冷冷瞪了好几眼。
苏铮表示受到无妄之灾很无辜。
她明明做得挺好的,即使是第一次做一件事,即使比较仓促,但事先观察三思而行,大的差错她一般都不会出的。
接下去是槌泥。
只见云歌一步当先,走上去跟蒋管事说了什么,蒋管事捻须颔首,很快有人送上一块泥料,云歌将其掺在泥凳上的大团泥团里,然后选择了一个位置,抡起木槌槌打起来。
她的动作不十分有力,但看得出来很熟练,每个动作力度都掌握得很好,如此槌了几十次,她用刀子将槌打过的泥料划开一道口子,看了看,然后对蒋管事说:“好了。”
蒋管事一直站在旁边看,见此点点头,好像很高兴似地道:“槌打生泥时加入熟泥头,可令事半功倍,捶打好后也知道用刀划开观察断面,你很熟练啊,不错,不错。”
云歌抿着嘴笑,虽然表现得相当矜持了,但苏铮还是在她浅黑的眼里看到得意之色。
和那天晚上对去走后门淡漠不乐的少女大为不同。
可苏铮觉得有些奇怪,不是说这次日月陶坊招生,主要是面向不懂这一行,却资质天成的人吗?云歌种种行为明显是来自人为的系统的训练,应该不符合要求吧?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问出来的,除非傻了,谁会和赵琪琪一样无端去触人家霉头?
倒是旁边有人低声地道:“她是从小干这行的,要是这些还做不好才是奇怪,给我也学一段时间保管比她要好。”
苏铮转头一看,却是扇风出错的女孩,她这时望着被人佩服着的云歌。堵着肉肉的脸颊,既是不忿又是委屈,见苏铮看她,哼了一声将头转过去。
云歌之后是剩下四个女孩,接着上场的是和云歌一起抖筛子的女孩,云歌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笑了一下,学着云歌一样槌了一番。随后那人是倒泥粉的,她局促地绞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