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怎么样不知道,船下面的人反正是要完了。”
船下面?
苏铮肃然道:“你昨晚下去发现了什么?”
陈解刚想说,忽然又停住了,看着一个地方,苏铮跟着看过去,原来是杨姐朝他们走过来了:“陈大夫。”她一脸正色地道,“你的医术应当很是不错吧,我们捕了几条死鱼上来,希望你能去诊断一下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它们的死亡。”
诊断?
陈解苏铮面面相觑,听所给人诊断的,没听说过给一条死鱼看死因的。陈解推脱道:“按理说这种事陈某不该推辞,但是陈某医术本来就未出师,只是会点皮毛,况且看鱼的死因这样的事,陈某从未做过,根本无从下手,实在爱莫能助。不如请几个经验丰富的老船工看看。”
“老船工当然也会叫的,但你不是大夫吗,眼光自不是我们这等莽人可比的,有你把关我们也能多一份肯定。”杨姐不容拒绝地道,“死了这么多鱼,又是死在我们船的周围,衙门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派相关部门来调查的,我们要是能掌握先机,到时候不就多一份主动?陈大夫就是看着杨姐我的份上,也不要再推辞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解想拒绝也不行了,只能跟着杨姐离开,苏铮扶着阿吉,和刘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我们先回去吧。”
回到刘琪的房间——这间房俨然成了他们几人的大本营了,阿吉慢慢就恢复过来,不再吐了,他虚着一张脸,惶然问:“陈大哥不会有事吧?”
苏铮很想安慰他说。陈解只是因为医术被杨姐请去做专家顾问,但是这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是自欺欺人,杨姐叫做陈解时她就在旁边,杨姐的强硬、严肃,以及眼中微不可觉却确实存在的怀疑都像是一颗石子磕在心头。
她一定是怀疑什么了。
苏铮想了想问阿吉:“昨晚是你和陈大哥一起行动的吧?有没有被人发现?”
“没有,我们一起去毒鱼,陈大哥要吊着绳子下到船下,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