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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铮停下动作,看着手下雕着精巧花纹的黑漆箱子,看着箱子边地面上,如果不仔细观察绝对看不出来的一道干净线条,伸手蹭了一下,几乎没有灰,可再蹭一下旁边的地面,顿时抹出一指头灰。
她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这道线代表什么?
代表有人搬动过木箱,只是重新放下时没有完全对准位置,使原本被箱子盖住的地面露了一丝出来。
而且就是在最近一两天之内。
而她仔细看看搜索箱子周围,绝对只有她一个人的脚印……
她后颈又突突地有些发寒。
下意识地,她抬头看顶上,除了严实的房顶和根根房梁,什么都没有。
“发什么愣呢?”一个不满的声音传进耳朵,原来大家都在看着她,记录的人道,“就差你手上这个了,这里完了李师爷叫我们到后院去,挨个房间找找。”
原来她什么时候走神,漏听了命令。
苏铮连忙告罪,飞快过了一遍箱子里的东西,说:“寻常陶器,没什么特别的。”
记录的人在本子上添了一笔,一伙五人就此出去,向刘府的后院进发,李师爷两人就仍旧留在某个地方查账本。
说是入内院,其实李师爷只是不忿于刘府嚣张,想膈应他们一把,原本的计划里是没有的。
所以他们的行动顺理成章地遭到了阻拦。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谁允许你们进来了,这是似闯民宅!”
一个管事婆娘似的人带领一群丫头小厮拦在垂花门前。苏铮一看,笑了,这女人她认识,是刘夫人身边的人,叫赵月,人称赵妈,当初就是这人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户籍拿出来又收回去的,想不记住都不行。
她的户籍啊。
苏铮微微眯眼,哑着嗓音道:“我们这是办公,你若有不服,自去衙门报案便是,眼下,让开!”
赵妈心头火一窜。
这是谁啊,敢跟她这么说话,知不知道只要自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