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期,无论是盐商还是想通过卖点私盐来发家制富的官员们,行事都挺小心的·胆子并没有被养得很大。可惜,康熙溶合了前世的记忆,再加上有个神棍老师上纲上线,他已经看到了未来盐课的败坏,也预算出了,未来有一笔数目庞大得让他流口水的银子都流进了别人的口袋,以康熙这么小心眼儿的个性,他要不提前把苗头掐死,他就不是以小心眼儿出名的爱新觉罗皇族中的一员。
皇帝的问题提出来了,屋内的宗室王爷·朝中重臣都开始沉思,有那比较谨慎的,先行开口:“请陛下旨令各省督抚严查私盐!”这时候有官不用·啥时候用。
又有补允说明的,“严查各产盐之地,不许有私盐流出。”八旗在各地的驻守部队,也另光拿钱不干活,该出点力了。
还有那比较损的,“请陛下下旨,对盐丁其及家眷的看管。”完全上升到了人身控制的层面,待遇直追天朝早期兵工厂的员工。
康熙斜了这些人一眼·“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非常治久安之计。”一个个的都没有长远的目光,盐价落不下来·老百姓也买不起,盐税照样不会增加多少。再说·严查严查,不得用人查啊?有人办事就会有人徇私。现在朕抓得严,可能没有多少敢触霉头的,要不了多久,政策松动的时候,又给他们添一进银之道。这种损人不利已的行为,朕才不做呢。
好吧,看来皇上态度坚决的打算拿盐课开刀了。底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出声了。
沉默好一会儿之后,熊赐履率先开言,“陛下,盐课关系国赋,所行需谨慎。~”现在一切朝中的一切制度都还好,皇帝您折腾个什么劲儿啊。
康熙点了点头,“先生一向老诚谋国,所言极是。”光夸奖,就是不松口,反正必须要改,谁劝也不听。
君臣之间正将着,梁九功进来了,“启禀万岁,礼部尚书请见。”
康熙正挠头呢,一听礼部尚书求见,心思一转,大约掐算了一下,就知道他为什么来的。当下没好气的道:“你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