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说吧,我听着呢。”
毓秀坐在他怀里,低头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轻声道其时,这都不算,只是旗下的女孩子们也被惯得太没边了,我以前跟着鄂伦岱出去的时候,还曾见过两个大姑娘家扭作一团,大姑子、小姑子指着嫂子鼻子骂,话要多难听便有多难看。难怪人家说咱们旗下闺女粗俗,话虽难听,理却不差。表哥,你不,我当时听这话,脸都没处放。”说到这里,她见康熙拧了眉,便他心中有了气,连忙抚了抚他的胸口,“表哥,你别气,总归是咱们旗下的闺女作不得好,才让说嘴。”
康熙沉了脸,声音里已带了怒意,“他们能见过几个旗下女子,便如此口出狂言。不说别人,就是秀儿你,论起学识来也比好些男人都强呢。”
毓秀被他夸得一笑,“您也不想想,如我,或者慧嫔这样家世的女孩子,能有多少。大部分人,要么父亲官卑职小,要么就是普通旗人出身,家境艰难。有了闲钱,还想都用上,将来好出人投地,女孩家么,总归是要嫁人的,便管得少了。我想着,宫中出去的宫女、嬷嬷们,规矩都是好的,人人都做一手好女红,若由她们去教导这些女孩子,再请两个女,教她们读些书,也长些见识。省得将来嫁了人,除了争风吃酸,搅得家宅不宁之外,便是怂恿不做好事。”毓秀没说出口的是,女子们一旦读了书,长了见识,男人们再把她们关在家里,怕是不容易了。
“你这个提议到是不,容我再想想。”康熙把毓秀放在炕上,起身下了地,开始在屋里转圈。好半天之后,才转身对她道你把这事儿给皇额娘提一提,只是得换个说法。”
“换个说法?”毓秀一头雾水,眼睛里全是问号。
康熙笑着又坐回炕上,食指点着炕桌道皇额娘是信佛的人,心肠最软不过,你得先说为了安置宫中出去的这些宫女子和嬷嬷,顺便教导一下旗下闺女,么。”他娘可从来没受过毓秀那些教育,为国为民的事儿,说多了她也不懂,还不如直接当善事办好了。
“噗……”毓秀忍不住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