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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每三年一次的赋税,另还有豫王府给昌隆帝的孝敬,往往这豫王府私下的孝敬比赋税要多得多,豫王曾与昌隆帝说过,他自己也做生意,这生意不仅有其他王府所说的与商人合伙经商,更有完全自主的生意,比如豫王府有两支很厉害的镖局,镖头原是豫王府的心腹侍卫,因其年岁大了,得了豫王恩赏,做起了押镖的生意来,镖头等同豫王府的管事一般。
豫王是收受过商人们的贿赂,可这些钱,只有两成留在府里,另外八成的收益每三年一次朝贺时,私下都给了昌隆帝,虽没入国库,却是入了昌隆帝设在内务府的银库里,这也是他在内务府银库的银子比在国库多的缘故。
勾结豫商、收受贿赂,这原就是没有的,就算真要,得到利益的还是昌隆帝。
昌隆帝道:“调查清楚了,尽回朕。”
慕容祯应答一声“是”。
昌隆帝吐了口气,之前的肃色又轻减了几分,原想用他的严肃吓吓慕容祯,偏他就是不怕,就连慕容祉也越来越不怕他了,倒是豫王府的五、六公子,见着他一个个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也就让他瞧着慕容祯与慕容祉越发喜欢起来。
昌隆帝道:“朕可不信蜀王府就没一点短,你怎不学慕容祎的样,也令官员弹劾蜀王府?”
慕容祯答道:“回皇伯父话,蜀王到底是我们皇族中人,自家人弹劾自家人,这不是要让百姓们瞧笑话?皇族中人关起门打得头破血流也不算什么大事,但皇家身为天下第一家,理应为百姓做个表率,就算蜀王皇叔有何不妥也在情理之中,哪家没有长和短。”
昌隆帝心头一沉,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慕容祯又道:“入蜀郡以后,是发现了一些蜀王府的不是,不过皆是蜀王府的家事。皇伯父,自古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必将蜀王府的家事闹成国事、大事一般,这不是小题大做么?再则,臣侄听闻皇伯父近来头昏,着实不想因这些琐事烦恼皇伯父。”
昌隆帝厉声道:“给你两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