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糊涂了,见了大太太就说了一堆胡话。”
朱婆子只觉气急,她的确说了这些话,可没想竟成了挑唆蔡婆子。
萧众望厉喝一声:“挑唆主子,搬弄是非,杖毙!”
一晚上,两房人都不得安宁。
大房的朱氏审高氏,要她交出来,可高氏就交出一只空锦囊,气得朱氏第一次冲着她大骂。
王氏暗叹惊险,差一点这事就落到她头上,也幸而高氏自己认了,否则和她争执起来,她哪敢和高氏争执,高氏是有娘家的人,她可斗不过高氏。自从王家获罪,王氏没少受气,素日要看朱氏的脸色,又被高氏欺着。
高氏直说冤枉,朱氏却认为一定是她私吞了去,带了下人搜屋子,是什么也没搜出来,虽然有一千多两银票,又有几十两零碎银子,却是萧元甲夫妇俩自己节俭下来的。
萧元甲想了一阵,只觉不对劲,“娘,你不觉得今儿的事古怪得很么?好好的,二妹妹提什么银票,又提什么锦囊……”
萧众敬挑着眉,指着萧元甲骂道:“你二妹妹待咱们不好,你休要胡说八道,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你伯母是什么人,要不是她得了好处,会拿了自己的银票贴进来……”
朱氏也在回想,“大嫂一定没拿,否则不会气成这样。”
萧众敬道:“大家都没拿,那么多银票,谁拿去了?”
高氏赌咒发誓地道:“儿媳真没拿银票,是拿了这锦囊,可里面塞的是纸。”
朱氏啐骂道:“堂堂官家小姐,也干这些顺手牵羊的事,这就是教训,这回我们是信了你,若落到别人手里,信不信你可得另说。”
一整晚上,两房人闹得鸡飞狗跳,也没理出个头绪。
蔡氏因着这事,当天晚上就气病了。
萧初雪与萧初真几个,也在一边低声议论,都认定是二房的人偷拿了去。
很快二房那边就有了结果,说那锦囊是高氏拿了,可高氏说里面装的是草纸。
大房人就没一个信的,连萧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