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她的命。与其避让,不如迎敌一搏。”
六公子摆了摆手,“你容我想想。”
云罗离去,脚步依旧轻盈。
六公子歪头道:“她似乎很厌恶神宁府……”如果是蜀王府的敌人,那么就是豫王府的朋友,可这神宁府就是个墙头草,早前是支持豫王府,就因当年神宁提出要把凌雨裳许给慕容祯为正妃被豫王妃所拒,神宁府就改支持蜀王府。
云罗当时以为,自己那番话六公子许是动心的,可没想到栀香没出面,只令人送来了一纸所谓栀香的证词。
神宁笑道:“就那两页纸,便要证明我女儿之罪么?谁不知道那不过是死人,据本宫所知,栀香只是个丫头,大字不识几个,这会不会是有人乱写冒充的?今儿本宫这里早已经备好了几个精通查验笔迹之人,要不令他们查验一番。”
珮儿面露慌色,争辩道:“禀大人,这证词确实是栀香留下的,上面还有她画押。”
云罗心下暗骂了一声“不好”,很显然,这证词是刚准备的,但凡精通笔迹的人,都会瞧出这是新写的,而照六公子对外的言辞,早在上个月栀香就已经死了,死了许久的人怎么可能还留下指控他人的证词。
这事,除非栀香出面。否则六公子精心准备的证词也成了一张废纸。
云罗有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原以为一切都会照着她的预期进行,没想一一呈现的证据都被神宁给驳了。她第一次对神宁有了别样的认识,神宁刁蛮,却又强势,她努力地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是想与之可以抗衡,现在才明白,对付神宁这样的敌人,根本不需要正大光明的法子。而她不善行阴谋、坏事,自来处事磊落。
纪罡令公孙先生进行查验。
神宁带来的牙行先生也帮忙看了。
“禀公主、纪大人,这证词应是最近两日写的。”
神宁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纪大人可听见了,这个贱婢要诬陷我女儿,栀香早已死了,一个死人哪来的证词?诬陷当朝郡主,纪大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