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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祎似从她的话里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他之间可以来一场君子之争?”
云罗肯定地点头:“各凭本事,事先约定好,无论最后输的是谁,赢的那方必须得放过输的那方。”
慕容祎突地仰头大笑,朗朗的笑声回荡在空中。
如此儒雅的他,能这样放声大笑的时候屈指可数。
待他笑罢,他方正色道:“云罗,你真的太善良了。历朝历代,夺帝失败的,成功者谁也没有轻饶失败者,因为这个失败的倘若不甘心,还会卷土再来。没有人会留下这么大的祸患。”
慕容祎看着棋盘,一子落定,“你输了!输了五子!”说得轻浅,双手负后,第一次,云罗在这个如明珠般耀眼的男子身上看到了不属于他的霸气,一个错眼,她仿佛以为自己瞧错,定神细瞧时,是他的霸气,是他的骄傲,“云罗,我不希望你以后再说这样的傻话!若是报仇,就该来得干净俐落,更得斩草除根。两虎相斗,从来都是有我无他、有他无我,没有两赢之局。那不是下棋,更不可能是和局!”
说这话时,他失了往昔的和暖,而冷静的、果决的,甚至是狠厉的。
云罗的心头一颤,她知道:与慕容祎相识以来,他的温润只是另一张面孔。面前这个男子,也会有果决和狠厉的一面,只是极少展露在人前。
慕容祎出了凉亭,冷喝一声:“郁枫,回府!”
云罗望着他的背影:他们都在装,一个个就不嫌累吗。
慕容祎出了绿萝别苑,走了一截,确定四下无人,道:“飞鸽传信,着我们的人细查云五公子、就是云罗的底细。从出生开始,越详细越好。每一个细节我都要了解得清清楚楚。”
郁枫惊呼一声“郡王爷”。
他抬起手来,“她今日这话着实太奇怪了。我明明觉得她那话说的是她自己,可她到底与谁有仇?我不能输,更不能因一个女子乱了棋局。必须得调查清楚了。”
郁枫垂首道:“可是郡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