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那丫头的身上。那丫头吓得浑身颤栗,却不敢挑跑。
凌雨裳指着桂香:“还愣着作甚?今儿我要剥了这贱货、死蹄子的皮!快把刀拿来,快拿刀!再不给我拿刀,我便有你好看。”
桂香颤微微地递地刀子。
“将她给我捉住,她要敢抵抗,明儿就把她老子娘、弟弟整死!当本郡主死了呢,这些日子本郡主痛苦,竟躲在背后想瞧我的笑话呢,我让你笑话……”凌雨裳握起刀子,狠重落在那丫头的手臂。
丫头扯着嗓子传出一声巨大的惨叫。
服侍郡主。绝不是美差。
一个不慎,吃苦不说,还有可以累及全家。
“臭丫头,你笑啊!再笑啊!不是要瞧我的笑话么?”
慕容祎领着郁枫往楼上去,透过被毁得七八成的珠帘。看着凌雨裳满脸狰狞,手握着血淋淋的短刀,正在折磨一个眉眼清秀的丫头。“凌雨裳!”他不待细想,脱口呼出。
凌雨裳一怔,手上的短刀“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她倏地起身,带血的双手负后。笑着道:“祎表哥,你怎么来了?”
慕容祎从来不曾想过,凌雨裳会是这般模样,居然对一个丫头下此狠手,还要剥了人家的皮,那丫头扒在地上。只怕是吓得不轻,地上有一股怪味,低头时,竟是丫头小便失禁,浑身颤栗如风中落叶。
“怎么回事?”
凌雨裳笑了一下。“祎表哥,这丫头疯了,你瞧,你瞧,这转眼的工夫,将我的郡主阁都砸成什么样了?每次她的疯病一犯,谁都阻不住……”
桂香忙附和道:“这不,得用刀子刺她,她一痛就能回过神来。”
慕容祎用低沉地声音道:“到底是你身边服侍的人,待她好些。”不由轻叹了一声,他的失望之色再难控抑,昔日退亲当真是对了,这样的一个女子娶回家去,还不得是家里的大祸。
他转过身去,“你的脸色不好,得多歇息,要是不适,请个太医来瞧瞧。”
慕容祎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