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变得不一样,早前平静的眸光里多了几分光彩,只定定地看着他,含着与慕容祎一样的笑。
慕容祯捂嘴轻咳,一声,又一声。
她竟似没听见,只讷讷地看着慕容祎,云罗低低地道:“他还懂医术的吗?我从来都不知道呢。”
慕容祎握住文二小姐的脉搏,很快放下,“在下可以证明,是有人故意造成了文二小姐被人轻薄的假相,我慕容祎以人格担保,文二小姐尚是完璧之身,大家若是不信,可以请稳婆验身。”
文二小姐哭得轻缓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羞红的脸颊,垂着头,似乎要把自己藏起来,而众人的目光太过灼烈,她似要瞬间化成灰烬。
文夫人面露惊色,当她听说自己去小解的女儿遇上了采花贼,她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惊道:“广平王,你是说我女儿她……她并没有?”
慕容祎肯定地点头,“自来验身,还有一个法子,那便是点宫砂。如若大家不信,可以令会点宫砂的嬷嬷当场证明,但首先得有点宫砂用的蟾蜍血。”
这种东西,自来只有宫里才有,但偶尔也有大户人家会备下。
郑夫人生怕惹上事,他们是新回京城的权贵,要是与京城权贵生了嫌隙,不光儿女的婚事受阻,往后也会被京城各家所排斥,忙道:“正好,我们府里有这东西,只得还得寻个会点宫砂的嬷嬷来。”
人群里,莫夫人将手一抬,道:“我会。”
这位莫夫人早前原是宫女,在宫中数十年,也是会的。
有人取了蟾蜍血,这是一种以朱砂喂养的蟾蜍,喂上三五年后,蟾蜍会长得遍体通红,然后杀之晒干,制成用来点宫砂的药物。
莫夫人念着云五搭救女儿的恩情,先在郑大奶奶手臂上试了一下,一滴下去,并未见红。郑大奶奶捂着嘴笑:“我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哪还有这东西。”
众妇人嬉笑了起来,这给早前蒙着阴云的事带了几分生机。
莫夫人又当场给文二小姐点了,虽只一下,可那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