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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婆掐指算着,口里叽哩咕噜地念着一通,挥着拂尘在屋里走了一圈,“我得摆坛施法找出巫蛊藏于何地,要细瞧了那件东西,才能寻到解法。”见众人深信不疑,她又道:“这好比给中毒之人解毒一样。”
凌雨裳顿时来了精神,也不继续想慕容祎的事,轻声道:“那你可得寻出来。”
一炷香后,绣阁的院子里设下了道坛。
道婆也换成了一袭隆重的道袍,挥着桃木剑,烧着灵符,口里继续念念有词,一比一划,只见烈焰乱喷,瞧得众人胆颤心惊,凌雨裳生怕这事传扬了出去,遣了心腹丫头守在院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倏——”的一声,只见道婆抛出宝剑,剑光一闪,那剑竟直直飞向了院中的一株樱桃树下。
“这……”
道婆又念了声“无量天尊”,道:“着人挖掘,如果贫道没猜错,那巫蛊之物便藏在此处。”
嬷嬷带了两外丫头取了锄头,在樱桃树下挖掘开来,没多外,还真挖出对木头小人,那女子穿着粉色小裙,男子着银灰锦袍,两人用一个系有小结的红绳系着。那女子身上写着凌雨裳的闺字:凌雨裳,昌隆五年三月初五酉时生。男子身上只写有“慕容祎”三字。
嬷嬷立时啐骂道:“这到底是什么人埋在院子里的?竟有人使了这种法子来害人。”
道婆瞧了一眼,故弄玄虚的道:“让我瞧瞧这小结。”丫头们捧到她面前,她伸手一解,这结一解,红绳从中断开,不由得脸色巨变,一脸苍白。
嬷嬷忙问:“这有何说法?”
道婆欲言又止。
凌雨裳遣退了左右,引道婆进了她的内室。
嬷嬷欠身道:“还请仙姑明示。”
道婆长吁一口气,“唉。我再问一句,这上面的女子可是郡主?”
嬷嬷点头应“是”。
道婆道:“若真是如此,只怕郡主与这位男子再难结成良缘。”
凌雨裳原想装着淡然,倏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