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地掉落,白如石灰,粉似面团,笑起来时,就似有人在扯着她的嘴角,僵硬得令人心里生寒。
徐为见突然进来三个妇人,一一扫过三人,当看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徐秋月时,大喝:“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可是善良百姓,我们是自由之身。”
柳奶娘冷笑两声,“好了,什么自由之身,你们可是官奴、官婢,少在我面前装尊贵。我手里可拿着你们的卖身契呢。”她立马扭头对**道,“早前我那表侄从扬州经商连夜赶回钱塘,上岸时不小心掉到水里了,卖身契也一并湿了,这不,请了牙行给补上。”
萧忠婶一脸不屑地道:“这老东西就会胡言乱语,哼!那《卖身契》上可白纸黑字地写着,你们是可任意转变的奴婢。不过早前做过老爷、小姐,竟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尊贵?呸!”
徐秋月姐妹一瞧这情形,难不成要将她们卖给这**,身子一颤,相依抱在一处。
徐为扯上嗓子:“我要见李爷!我要见李万财!我要见他……”
柳奶娘道:“见什么见?还想挑唆你孙女引诱他不成?他是订了亲的人,难道会因你孙女毁了自个的前程,寒了父母的心?”
徐为想要冲出屋子,却被萧忠婶与柳奶娘拦住,反手一推,他本是老者,又是文弱秀才,重重跌在地上,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再看旁处,正有男子拿了木棍在门窗,砰砰磅磅。这是她们在防他们祖孙三人逃走,而今又有了卖身契,他们又能逃往何处,买主对于逃走的奴婢有任意处罚的权力,便是打杀了也无人非议。
****比划了一根指头。
柳奶娘道:“一千两银子?”
**更正道:“一百两银子!”
柳奶娘摆摆手,“这可不成。”
“我出一百两银子买那个大姑娘,小的那个没长开,买回去还得养两年。我楼里的红英姑娘要从良,正差个头\牌,就算买回去,也还得调教些日子呢。”
柳奶娘有些心动,大的一百两,那小的好歹也能卖七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