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婚约的谢氏。”他曾与神宁提过,在老家是订过亲的。眼珠一转,神宁最是霸道,为防他日神宁大闹,倒不如实言相告,凌德恺拿定主意:“她……其实是我的发妻。”
神宁凤目肃厉,目闪剑光,“混蛋!”手臂一抬,狠狠地在凌德恺胳膊上拧了一把,似要把肉给拧下去,他却不敢叫疼,“她是你发妻,本宫是什么?凌德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骗我!”
不能触怒了神宁,否则那将是灭顶之灾,凌德恺忙深情款款地道:“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公主太美,怪公主初次与我相识,凌乱我的心。让我食不知味、夜难成寐,让我终晓什么是爱情,那一刻,便是为你死了也甘愿。”
他的情话,是这世间最厉害的毒物。
可神宁还想着欺骗她的事,有发妻不说,还绘她的画像,难道他到底忘不了那个贱女人?
凌德恺灵机一动,抱住神宁就是一阵热烈的亲吻,与她唇齿纠缠,让她难以拒绝。她失了平稳的呼吸,落在他怀里,初是挣扎,挥舞着拳头不停的击打他,他还是不放,只与她继续,终是用热情减轻了她的怒意。如此炽烈的吻,这样深情的交融,令她无法回拒。
待凌德恺松开神宁,她愤然道:“有她没我,选她还是选我?若是选她,明儿我们就和离,大皇姐、二皇姐都是和离过的,本宫不在乎……”
和离后的公主,依旧可以挑优秀男人为夫,世人常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便是这个理。
“我的公主,是我错了!我选你,我自是选你!”凌德恺越发将神宁拥得紧了,“与她成亲时,我不懂感情,是奉母命娶她。在我心里,唯公主才是我妻。”
神宁含着泪,半是娇嗔,半是逼迫,“不能有她!她若活着,让皇兄知晓她的存在,便是我们联手欺瞒了皇兄,欺骗了母后。”
“好!好!”凌德恺一面哄着**,一面道:“你说怎么办?”
“杀了谢氏!我就当再无这事!”神宁虽很怒,见他认错,也不愿再闹,既然事是由谢如茵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