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粥慢慢地喝了,悠悠地转回屋子里找了衣裳,才踱步去了后院。
晓晨倒是正常地紧,只是动作稍稍慢了些。
只是小东却是仍没醒,瞧着其他二人都醒了过来,急得小南在床边直唤,哥哥,哥哥的。
“小南别担心,晓晨和文弘都已经考了多次了,小东还是头回,自然要睡得久些。别哭了啊,这要是今儿个再不醒,就让你唐叔去请个大夫来……”
小南这才缓缓地止住泪,小声地谢过吕氏。
“娘,要不现在就去请个大夫吧,给大哥和二哥都瞧瞧,他们精神都不好……”文佑难得地插嘴道。
吕氏放开揽着小南的手,看得文佑毛骨悚然的。“
“无事,只是想累坏了,睡足了就好了……”老大夫收回搭着的手,“就这两日,看了不少书生,都这副模样,这还是轻的,我就不留方子了……”
“劳烦大夫跑了这一趟了……”唐大海恭敬地将老大夫送了出去,付了出诊费。
直到夜间,小东才睁开了眼。“哥哥,你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
“噗嗤,小南姐,你问了这么多,让小东哥怎么说?”夏竹倒了碗水,递给小南。
“呼……要人命啊……”小东一气儿地喝完水,才说了这么一句。
修整了两日,赶考的三人才算是渐渐地回过了神,晓晨也盘算着带着夏竹去逛逛夜市,只是吕氏不准,只得苦等几日。
闲来无事,文弘兄妹四人去了铺子,临街的大铺子,带着后院六间。
文佑掏了钥匙,开了后院的锁,古树古井,院子里铺的都是青石板,比沛河镇上的那间铺子,好上了许多,不愧是花了大价钱的。
“也不知道杨伯这趟顺不顺,都已经走了几个月了,估摸着日子也该是回来了……”文佑看着空荡荡的铺子。
杨伯走的时候就说了,这趟,恐怕日子要久些,说是等乡试结束了才能归来,说不准就错过了放榜的日子了。
“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