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夏竹磨磨蹭蹭地进屋,坐在方氏边上,看着方氏颇为费力的穿着针。“姥姥,我帮你吧。”夏竹很有架势地将线头放嘴里抿了抿,小心地伸进针眼里。“姥姥,帮一把,线出来了。”方氏抬起手,将引过去的线拉好、打结。
春兰遁走,尿遁。方氏睁只眼闭只眼,全当没看见,半个时辰前这个借口已经用过了。
方氏手中不停地走着线,听着夏竹吹捧着自个儿,心情倍棒。“说吧,有什么事儿又要求着姥姥了?又惹祸了?你娘要揍你?”
满头黑线,夏竹对自个儿在方氏的印象中,表示弱弱地受伤。“姥姥,我是这样的人嘛……娘可疼我了,怎么舍得揍我。”夏竹越说越轻,毫无说服力啊,刚刚前一会儿,吕氏还要揍自个儿来着的。是面前这位,拦着的。
“姥姥,还没惹祸呢,你小瞧我了,嘻嘻……姥姥,我听人说了,豆角,菘菜都能像咸菜那样腌的,酸豆角,酸菘菜。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想吃?”不知怎么的,说起酸豆角,酸菜,夏竹忍不住咽口水。
“我可不想吃,想着酸我就摇头,这咸菜还不如新鲜的来得好吃,何苦去折腾酸菜呢。”方氏抱着胳膊摇摇头。
“姥姥,可我想吃啊,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咸菜跟这个可不一样,酸菜好吃多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听你说的,不都是腌菜嘛。”夏竹一直对着方氏瞎扯着,说着酸菜的种种好处来。方氏也乐得有人陪她聊聊,打着哈哈。
“姥姥,我都跟你一块种菜了,你怎么也得帮我。不帮我也得帮我拦着我娘,总不能让我挨揍吧,我肯定要被揍死的。”夏竹一脸戚戚状。
“嘿,小竹子,你可打得好算盘呢。又要让我来给你顶缸,我可不上你的当哦,你那什么酸菜,我可一点都不想吃,你姥姥我牙口不好。”方氏摊着手,对着夏竹说道。
夏竹实在拿方氏没辙,“姥姥,你说你怎么样才能答应我呢。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帮帮我。”
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