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步入了咸阳西郊。
西郊离最中心地地方虽然只有十数里不到,却很显得偏远,地面上虽然还是麻石铺路,行人却是寥寥无几。
而且,路的两旁都是树木森木掩映,风一吹来,便带一股阴凉之气。这股阴凉之气配上啾啾鸣叫不已的鸟语声,显得很荒凉的模样。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孙乐暗忖,她身子一转,准备顺着另一条岔道返回。
她的身子刚一转,眼角便瞟到树木丛中,一个人站在一块石头上,正双手扯着绳套,努
脑袋向绳套里钻去!
这人要上吊!
孙乐一惊,急急地身子一转,穿过林荫道向那人快步走去。走了不到百米,孙乐便来到了那人身后。
那人背对着孙乐,正站在石头上掂着脚,双手把挂在树枝上的绳套向下扯,仿佛是在调节着绳套大小,看能不能装下他的脑袋。
“错了!”
孙乐忽然叫道:“你这样吊不死人地!”
那人一怔!
他慢慢回转头看向孙乐。
这人约十七八岁,五官清正中透着股酸气。还是个少年郎呢。
这少年郎瞟了孙乐一眼,问道:“怎地错了?”
孙乐严肃地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怎地如此愚蠢?这样把脖子套在绳上可死不了人的!”
少年一怔,他不解地看了一眼孙乐,又看向手中的绳套,讷讷地说道:“书简上不曾说来。”他说到这里,自己也有点羞愧,当下很诚挚地请教道:“那,那该如何使来?”
孙乐挑高眉毛,说道:“你把绳子再系高些。对,往那高一点的树枝上挂着。笨,踩到树上就可以挂上了!对,就这样。然后双手抓紧绳套。对,把石头踢开。是了,就这样!”
在孙乐的指使中,那少年双手向上举起,他紧抓着那绳套,石头已被踢开。他身子前后一晃一荡间,玩起了吊杆运动来。幸好那树枝甚粗,少年这么大个人吊在上面一晃一荡地,树枝只是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