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此去临溪。不知何时才能回京。这玉佩是风家的传家之物。总不能一直放在我的手上,怎么都得将这块玉佩还给风大人。”孙灿烂对着杨延保温柔一笑,只淡淡地看了眼装了玉佩的荷包。
“只是将玉佩交还给风大人吗?不是说风家这个玉佩……”杨延保从荷包里拿出玉佩托在手心。眼神变得有些幽暗。
“总是要还回去的,早还早了,否则对彼此都是个负担,你说呢?”孙灿烂嫣然一笑,并不多做说明,这个玉佩到底能起到啥样的作用,如今她也说不清。
不过有一点孙灿烂是有底线的,她绝对不是那种携恩图报的人,否则她也不会只是让杨延保将玉佩顺便还给风正道。
至于今日还玉佩最终能够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她也不会去猜测,杨家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她想不需要她明言,那个风正道风大人又何需她明言?
之所以让杨延保去还没玉佩,主要是今日恰好段子棋代皇帝宴请杨继业和杨延保,为杨延保践行,而陪同的人员中六部尚书赫然全部在列,那风正道风大人作为吏部尚书自然在其中。
杨延保拿着玉佩看了又看,终于什么也没有再说,既然孙灿烂如此交待,那么他就按照她交待的去做,反正听娘子的话总归不会吃亏,说不定这玉佩真有意想不到的妙用呢!
既然杨延保和孙灿烂此次是回临溪县长住,需要带走的东西自然很多,而为了赶着与孙陈两家同行,时间十分紧张,同时京城需要安排的事情也不少。
赵家已经在孙灿烂成亲后三日回门的第二天,全家启程回临溪去了。
为了参加孙灿烂的婚礼,赵家可是全家都来了京城,而且这一来一回前后差不多一个月,虽然家里有管家和各层次的管事,可主子们总不好离开太久,以免生变,自然不能等孙灿烂他们一起。
孙陈两家此次出京是要回郁州城祭祖和重新安葬亲人的遗骸。
孙陈两家血案十年以后一朝沉冤得雪,回乡祭祖并重新安置亲人的骸骨,这是可是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