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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孙灿烂在做着下车准备,车厢外杨延保一下马就将自己的马缰丢给书墨,快步来到孙灿烂的马车边,那个紧张的程度让见者一眼即知,里面那个咳嗽得十分厉害的女子,必定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大家都期待着能够一见马车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大家小姐,车帘一掀,首先出来的是一个俏丽的绿装小丫头,这个自然就是绿袖,娇俏的容颜利落的身手,可见这行人来历不凡。
随即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浑身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姐,这个自然是孙灿烂,只是让大家感到失望的是,她穿得是件雪白的狐裘大氅,这件大氅有个大大的帽子,如今这个大大的帽子正扣在孙灿烂的头上,几乎遮住了她的整张小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眉目。
客栈外看热闹的人们顿时感到十分遗憾,不知能够让马前这个英武的少年郎如此殷勤的女子该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阵寒风起,正巧吹起了那大大的帽子,虽然很快就被一前一后一绿一红的两个丫环伸手再次捂了个严实,孙灿烂那清丽的容颜若隐若现。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足以让人觉得此女虽非绝色却清纯俏丽,气质上佳,只可惜脸色苍白了些,这一刹那的露脸给在场的人就是这样一个印象。
杨延保伸手握住孙灿烂有些寒凉的手,协助两个丫环扶着咳嗽不止的孙灿烂下了马车,一行人很快就进了客栈。
他们包下了这个客栈一个单独的小院,小院座北朝南,两间主屋加东西两厢各三间屋子,足够他们一行住下,虽条件不如京城的家。里面倒也干净整洁,而且自成一体,与别的客人毫无瓜葛。
两间主屋自然属于孙灿烂和杨延保。其他人在东西厢房各自安置下来,此刻张姓护卫早已请了当地最好的大夫在东厢的屋子里等候。
这个大夫年龄有些大了。跟在他身边的药童是个与孙灿烂差不多高的年轻姑娘,一问之下方知是祖孙二人。
自从孙灿烂一行进了院子,那咳嗽声就时不时在客栈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