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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情况越来越差的杨继业,老管家又如何能坐视不管,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老管家在书房外焦躁地来回踱步,左寻思右思忖,就是没个更好的办法。
这老元帅既不让请御医又不让请外面的大夫,连军中的大夫也不让请,总之一句话,为免让大少爷操心,不允许请任何大夫。
更让老管家着急的是,老元帅不喜书房里有炭火味,书房里连炭火都不让点,今日若不是他坚持,书房的暖炉也不可能点上,就算如此那火也压得低低的,真是急人哪!
就在老管家束手无措的时候,恰好两个小丫头叽叽咕咕地说着话,正从书房附近走过,话里隐隐提到了孙灿烂,一下子提醒了老管家。
抬手猛地一拍脑袋,心里又是感慨又是自责:老了,真的是老了,如此容易忘事儿,怎地将山花小姐给忘记了呢?
老元帅之所以不提请山花小姐来,那是不愿意惊扰了山花小姐他们,自个怎地也将山花小姐给忘脑后了!
老元帅这身子可拖不得,何况这几年通过山花小姐的巧手,老元帅的老伤已经极少发作了。
想到孙灿烂,老管家的心里升起了希望。
喊住那两个小丫头,问清孙灿烂此刻的行踪,知道孙灿烂尚未离开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所住的院子。
问清了孙灿烂的行踪,老管家不顾杨继业的反对,坚持要去杨延宗那边请孙灿烂,只是承诺绝对不惊动杨延宗夫妻。
吩咐其他的人好生照顾杨继业,老管家不顾严寒匆匆赶往杨延宗他们的院子外守候,直到孙灿烂出院子这才急急忙忙上前将她引来了书房。
“杨祖父,这书房里虽起了炉子,不过你这炉子的火太小了些,最近雨雪多。潮气太重……”孙灿烂一边给杨继业做着按摩,以缓解他身上的疼痛,一边四下打量起来,待看到有些潮湿的地面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山花小姐有所不知。元帅一直不习惯在书房起火,这还是老奴今个硬是点上的,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