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
孙灿烂轻声细语慢慢告诉陈天炙这两种笔的优劣,为什么陈浩宇的笔贵,他用那笔写出的字反而更丑,同时引导陈天炙要从细微之处了解真相,更要勇于承担责任。
一场因毛笔引起的小风波就这样在孙灿烂温柔的解释和陈天炙不断点头之中得到化解。
“山花,还好有你,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教导这臭小子。”见儿子一蹦一跳出了她的屋,心甘情愿地回自个屋里练字去了,林木香对着孙灿烂感慨道。
孙灿烂只是抿嘴一笑,并不接话,其实林木香把陈天炙教得很好,只是有出色的孙灿烂姐弟,总觉得陈天炙要略逊一二。
这也只是林木香望子成龙的心理在作祟。
最近一段时间孙灿烂大多都是在林木香的屋里做针线,陈浩宇夫妇与杨家进行了沟通,及笄礼的时间就定在孙灿烂十五岁生日这一天。
与陈浩宇团聚以后,孙灿烂才知道这具身体原主的生日居然与她前世农历生日是同一天,难怪她坠落山崖以后会穿到这具身体里,不但没有一丝的讳和感,反而还承继了原主的所有记忆,应该是由于她们两人有着高度契合的磁场。
农历三月十八,是孙灿烂前世今生的生日,离这一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孙灿烂前世已不作兴什么及笄礼,一般城市的孩子都会由学校在高三的时候集体举行一个成年礼。
只可惜孙灿烂生长在山村小乡镇,连大城市里那种为十八岁的高三学生举办的集体成年礼都不曾有过。
对这个所谓的及笄礼更是没有啥概念,因此自从及笄礼提上议事日程,她也只得跟在林木香身边为及笄礼的到来做各种准备。
“山花,这些其实舅娘一个人准备就成了,你有啥事就去忙吧。”将陈灿秀哄睡着让奶娘带下去,林木香也拿起一件为孙灿烂及笄礼准备的衣裳精心缝制起来。
按理这些衣裳都应该是做娘的为即将及笄的女儿提前做好准备,可陈杜鹃早逝,林木香自认如今孙灿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