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抬起来丢在了四个衙役面前。
长工们心里有气,下手可都不轻,原本可以两人抬起一个,结果却都如同拖死猪一般,将那九个人拖出了蜂场。
那九个人原本已经被蜂叮咬得七晕八素,只觉得面部手背被蚝瓣地方火辣辣地又疼又痒,此刻被长工们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顿时又是好一阵鬼哭狼嚎。
隐隐地还有含糊不清的咒骂声和依然嚣张的威胁声传来:
“你们居然如此对待俺们……你们等着,俺祖父是当今的大丞相……
等俺回了京城,定然告知祖父。让祖父将你们全都抓起来砍头!”
“俺爹是京城守备副指挥使,你们胆敢如此对待俺……还有你们,你们是俺爹的手下,怎能如此看着俺被他们欺负?等俺回了家,告诉俺爹。定然饶,饶不了你们……哎哟,哎哟……”
“俺家老爷是太仆寺少卿,你们这群乡下人怎可如此对待俺家少爷! ”
毛?大丞相?水沐?砍头?!
京城守备副指挥使?看门的?
太仆寺少卿?养马的?
呵呵呵,孙灿烂在心里直乐呵,果然都有些来头,只不知这三个人是怎么狼狈为奸。凑成一堆儿的,孙灿烂在心里暗呼:好,好得很!
孙灿烂脑子一转,嘴唇微启召来负责情报收集的工蜂,她还真的有了些八卦之心,倒要听听这三个公子哥儿的八卦了。
孙灿烂的耳边马上就传来了工蜂的声音。一二三四五,情报工蜂嘚吧嘚吧就将这三个人之间的关联说了个清楚明白。
带头的那个恰是水沐最小的孙子水金钟,平日里惯于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妇女,强抢良家妇女的事情还真没少做。只因身后有丞相府撑着,平民百姓对其敢怒不敢言,更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级别的人物,暗地里被人称之水家之“贱种”。
另外两个公子哥儿,一个是京城守备副指挥使陈腾冲的儿子陈沫之,还有一个是太仆寺少卿薛胜依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