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人来闹过事。闹事的理由是作坊污染了下游的水,并狮子大开口,要作坊每个月拿出百两银子给下游的居民买水。
魏长生自然不可能答应,作坊有没有给下游带去污染,他作为作坊的管理者心里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孙灿烂在开办这个作坊的时候,就十分注重对环境的保护,除了一些草药需要用水清洗以外,其他的材料基本都来自蜂箱再聚两用,根本无需用水。
甚至连用过的草药渣,也都得到了合理的处置。全都送到了田脚地头做了肥料,根本就不存在给下游带来污染的问题。
若不是有心人在背后作文章,必定是这些人看不得作坊赚钱,想来敲敲竹杆而已。
魏长生虽然是个武夫,可是也是个圆滑的人。如今他寸步不让,只能说明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孙灿烂微微掀开车帘向院子张望,见魏长生独自一人守在院子门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那几个找事的混混虽然手上有木棍,气势上却远不如魏长生一人,只是嚷嚷着互相推诿着却没人敢真正动手。
陈浩宇弄清了情况,再次吩咐魏青山照顾好孙灿烂和苏叶。毕竟这两个女孩子没有武艺在身,若有事可难以自保。
见魏青山牢牢地守护着马车,陈浩宇这才大踏步地走向院子,嘴里大声呼喝着:“怎么回事?为何在此吵闹?”
陈浩宇声音雄浑,浑身的气势如虹,让那些小混混大吃一惊。一个魏长生已经让他们感到畏惧,这一个看来比魏长生还要了得。陈浩宇人还没有到院子前,那几个混混的脚已经开始打颤。
“怎么都不说话了?我是这个作坊的老板,有啥事找我!”陈浩宇与魏长生并肩而立,长年镖师生涯让他在气势上还真胜过了魏长生。就那么闲闲一站,给那几个小混混的压力却非同一般。
“你真的是这个作坊的老板?”半晌这些小混混终于推选出了一个出来说话,只听他颤悠悠地问道。
“怎地?我不是,难道你是?”陈浩宇反问